“喏!全军听令!!!前军改后军中军改前军后军改中军,向左直走渡江!航空舰直向河内郡行驶施行三轮炮轰!后改为防守姿态等我军到来,可否听清?!!”
“喏!!!”
只见宗员应了声,策马向一旁跑出约百丈距离深吸一口气,夹杂着斗气的声响顷刻间扩大了岂止数倍?卢植下达的命令由宗员的口中传递出,一时内竟响彻了三军之间,伴着全军一声惊天动地的齐应,前军未动而中军左转顺着大道直走,后军跟在中军身后直至最后一列离开,前军这才动身紧随后军身后,整齐有序此刻若是有旁人在此,定会一脸诧异,毕竟灵帝当道,像卢植手下如此的兵马只能说句少数。
三十余万人连行两日竟是无一人抱怨,而此刻卢植等人来到了江面之前,望着波涛汹涌的江水,所幸江面并未太过宽大,依卢植地品灵斗将的能力在半天之内勉强造出一条可供十人并肩行走的冰桥也并非不能,更何况是靠这本就有些寒意的江水。
半日结冰成桥,半日渡冰过江,从昨日开始便响天动地的轰隆声此时也是早就停止了下来,怕是航空舰的三轮炮击已是用完,大汉的航空舰哪儿都好,就是灵气的聚集速度和载人量比厚重的翔空船差了些,也难怪,毕竟大汉的航空舰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来奇袭的。
一边催促将士们过江一边不断派出斥候察看四周的情况,卢植此刻内心有点焦虑:即使是航空舰持续了近乎一天的炮轰,凭河内郡城池的防御措施总不至于黄巾贼全员死光吧?三十多万人渡河,即使动静不大但按照常理,也早就该被人发现了吧?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些发现了自己渡江的黄巾贼,为何还不来阻拦?莫不是有什么计谋?
“将军——”宗员的呼唤声将卢植有些出神的思绪卡了回来,宗员看着眼前面色有着许些发白的中年男人,心中的敬佩之情不禁油然而生,对其拱手施了一礼语气恭敬的继续道:“将军,奉您命令,方才全军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二人全部渡江一个未落下。”
“如此——”
卢植满意的点点头,抬手一捞收回缕缕淡蓝色的光芒,随后只见那宽大冰桥轰然崩塌,被奔腾的江水所淹没,卢植从坐着的巨岩上站起来身体微微晃了晃,感觉有些头重脚轻的他不经意间被两双手拖住了后背,表情有些呆愣的卢植回头一看,两位身着铁片甲的士兵一脸的关切,用满是担忧的眼神坚定的凝望着他。
“你们……扶我上去……”
“喏!!!”
士兵搀扶着卢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伫立在巨岩上,卢植看着面前印入眼帘的场景,是整整三十二万多人,以及他们望向自己的目光,调试了一下体内空虚的灵气,轻吸一口气朗声道:“将士们!大汉昌隆百姓安康!今此黄巾贼起,天下大难……但!我卢子干不太会说这场面话!
“尔等!虽隶属于北军五校,但哪个又不是我卢植一手带出来的将士?!!你等都知道!我卢植一生只厌恶四等人:一等背信弃义之人!二等不忠不孝之人!三等临阵脱逃之人!四等擅毁和平之人!我卢植手下的将士,绝不能也绝不会存在这四等人!!!”
卢植看着底下的无数将士,回身指向了他身后右边的位置,“但是!如今出现了一伙号称“黄巾军”的贼人,打着‘顺天应命,天道何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旗帜,说来卢某竟觉来有些好笑,不,应当说是可笑才是。
“将士们!一群随意打着“上天”二字旗帜的人,就凭这四句话!侵我土地犯我家园践我家人!!你们说!吾等,需怎么做?!!”
“杀!杀!!杀!!!”
“你等声音太小,吾听得不太清!众将士!!!再告诉吾!对这如此穷凶极恶之人,吾等,需要怎么做?!!”
“杀!!杀!!!杀!!!!”
眼观已经激情澎湃的三军,耳闻那久荡不息的喊杀声,卢植满意的点点头,握着剑柄的右手猛一抽出腰间的宝剑,转身用剑尖指向远方,厉声喝道:“全军听令!!!目标,黄巾贼军!地点,河内郡!!距离,二十里!!!全军!总攻!!!”
“杀啊——冲啊——”
卢植话音刚落,三十二万余的将士充红着眼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冲向卢植剑刃所指的方向,而此刻的卢植则送了松了口气,一股脱力感直直涌上大脑内部,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宝剑**石头内部,把全身的重量死死的依在剑身之上,宗员见状连忙想扶一下卢植,却被卢植抬手摆了摆阻止了下来:“宗员,带领将士们进攻,切记不可强攻,配合航空舰,莫要造成太大伤亡。”
“末将领命!”
宗员看着卢植坚毅的眼神,抬头望了眼已是暮色西下的天空,咬咬牙对着卢植一抱拳,脚下踩着片片光芒扭头朝着远处的将士追赶了过去,直到最后的一位士兵离开卢植已经开始模糊的视线时,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的繁星,卢植摇晃的身影,终究是倒了下去……
再说宗员,他临走时特意留了两个自己的护卫隐藏在四周以免灵气透支的卢植发生意外,而自己则以最快速度追赶上先头军,而此时,翻过数座山头的他们,已经能大致看到河内郡一座城池的外形了,他们脚步的速度竟是又快了几分。
“立止——”
距离城池已经不到两里地时,宗员握紧的右拳猛然举起,示意所有人停止前进,然后向下弯身蹲在地面,从怀里掏出一块透明的晶石,与不远处的航空舰联系后得知,从他们拿灵气炮攻击的那一刻起,河内郡的黄巾军守军竟只是龟缩在城内死守不出,直到他们到来与航空舰汇合后,城内的黄巾军依旧是毫无动静。
“有古怪……”
心中暗道一声的宗员皱着眉头,抬手叫来几位身手颇为敏捷的武将,附耳交代了几句后,那几位武将点点头,接过士兵递来的工具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城池,一路上竟然没有阻拦,很顺利的到达城墙下,利用手中的飞爪和绳索,借着身体内的斗气或灵气,几人很轻易的爬上了墙头,翻身直接越了进去。
一个时辰过后,河内郡靠着众人的西侧大门被人从内推开,随后刚刚进去的几名武将中的其中二位从门内走了出来,来到宗员面前对着他一抱拳,表情有些古怪:“报宗将军!我等翻进城内部后,解决掉除了二十来个守军之外,城内……再无任何黄巾军。”
“什么?!只有二十来个?!!”
宗员的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惊异,毕竟河内郡这样依靠着江水天障的险要之地竟是无人把守?说实话,能把王匡和方悦设计害死的人不知道河内郡乃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他宗员不信!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三十多万将士,宗员大声道:“全军!就地扎营勿要进城,保持警惕防备贼军偷营!违令者,军法从事!”
“田部,王学!点齐五千兵马随我入城!”
“喏!”
吩咐面前站着的二将见他们应了一声,随后宗员将手中拿着的透明晶石递给了身旁的传令兵时并吩咐他有什么立刻向自己汇报。这才领着二将与五千人进了河内郡,城内到处是一片凄凉景象,有的地方甚至结起了蛛网,萧条的街道总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快走!再磨磨蹭蹭的老子宰了你!”
这时,剩下的几位武将压着一个体格柔弱身着青衫的书生走了过来,宗员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其中一个武将对宗员抱拳道:“宗将军,这厮躲在太守府的茅厕中畏畏缩缩的,幸得路过那里的兄弟耳朵机灵,恐怕还真让这小子蒙混过去了,说!你是做甚的?”
说着,武将抬腿踹了书生一脚,书生“哎哟”痛呼一声,扭着不停哆嗦的身体,用恐惧的目光看向宗员:“我,我是给小孩子教书的先生……这……这位爷,您,您是?”
“阁下不用怕,在下宗员乃是一中郎将,奉当今圣上之命,特来此地清剿黄巾贼众,先生莫要慌张,我等……”
“将军!航空舰内驾驶长说有些特殊情报要向您汇报!”
宗员话还未说完,拿着白色晶石的传令兵走了过来将白色晶石递给了宗员,宗员点点头接过晶石放在耳边,里面传来了男人急切不确定的话语声:“宗将军,我觉得有个地方需要向您回报一下!就是我等在用灵气炮攻击城池时发现了怪异的地方,除了阵法的防御以外,似乎……还有的其余的阵法将部分灵气炮吸收了!”
“什……你?!!”
宗员瞳孔忽地猛缩,扭头一看,刚刚浑身还不断颤栗着的书生,此刻间嘴角却挂满了淡然的微笑,脸上尽是玩世不恭的神情这时却似乎挂满了遗憾:“啊……暴露了啊……”
“轰!!!”
随着书生的一句话,整个河内郡的地面都被原是航空舰的灵气炮,此刻却由地下喷涌不息,巨大的彩色光柱笼罩了整个河内郡内部。
“我的确是教书的先生,但在我方林眼中,你们这些自称军官的家伙,不过都是些小孩子而已。”而在不远处,望着河内郡里冲天光柱的书生轻笑了一声,弹了弹有些烧焦的衣角,书生转身离去:“第一回合,你还是略输一筹啊卢子干……哎呀呀,又要换新衣服了,要是被师傅他老人家知道还不骂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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